鄧小平干部教育思想及其現實意義
高世琦 張家聲

　　鄧小平同志是全黨全軍全國各族人民公認的享有崇高威望的卓越領導人，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政治家、軍事家、外交家，久經考驗的共產主義戰士，中國社會主義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的總設計師，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的開創者，鄧小平理論的主要創立者。在和平與發展的時代背景下，在中國社會主義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的進程中，鄧小平高度重視干部隊伍建設特別是干部培養教育工作，結合新的時代特征，堅持和創新馬克思主義，繼承和發展毛澤東干部教育思想，不斷總結黨的干部教育實踐經驗，形成了新時期的鄧小平干部教育思想，把黨的干部教育培訓事業推進到一個新的發展階段。學習鄧小平干部教育思想具有重要的現實意義。
　　 一、鄧小平干部教育思想的主要內容
　　（一）全黨必須再重新進行一次學習
　　鄧小平說，“全國勝利前夕，毛澤東同志號召全黨重新學習。”“現在要搞現代化建設，就更加不懂了。所以全黨必須再重新進行一次學習。”鄧小平強調：“實現四個現代化是一場深刻的偉大的革命。在這場偉大革命中，我們是在不斷地解決新的矛盾中前進的。因此，全黨同志一定要善于學習，善于重新學習。”
　　20世紀90年代，新科技革命和科技競爭使得世界資源開發的重心由物質資源向人才資源轉移，這是一個帶有戰略性的轉折。鄧小平高瞻遠矚地指出，中國要趕上世界先進水平，“要從科學和教育入手”。“我們要實現現代化，關鍵是科學技術能上去。發展科學技術，不抓教育不行。”他說：“一個十億人口的大國，教育搞上去了，人才資源的巨大優勢是任何國家比不了的。有了人才優勢，再加上先進的社會主義制度，我們的目標就有把握達到。”
　　鄧小平指出：“對執政黨來說，黨要管黨，最關鍵的是干部問題。”他強調，要“有計劃地對大批干部、工人進行正規教育，提高他們的政治水平、文化水平、技術水平、經營管理水平，就是一種能夠收到很好效果的智力投資。”針對一些同志忽視教育的問題，他提出了尖銳的批評：“還有相當一部分同志，包括一些高級干部，對于發展和改革教育的必要性，認識不足，缺乏緊迫感，或者口頭上承認教育重要，到了解決實際問題時又變得不那么重要了”。他指出：“我們不是已經實現了全黨全國工作重點的轉移嗎？這個重點，本來就應當包括教育。……忽視教育的領導者，是缺乏遠見的、不成熟的領導者，就領導不了現代化建設。”鄧小平要求“各級領導要像抓好經濟工作那樣抓好教育工作。”
　　鄧小平認為“學習是前進的基礎。”“干部的學習空氣要加強。”“不注意學習，忙于事務，思想就容易庸俗化。如果說要變質，那么思想的庸俗化就是一個危險地起點。”“我們恐怕是永遠要學的。哪一天都得講‘要學會’，不能說‘都會了’。”
　　（二）教育要面向現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來
　　1983年10月，鄧小平根據世界新技術革命的浪潮和國內現代化建設的形勢，針對當時我國教育同現代化建設嚴重不適應的實際，提出“教育要面向現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來。”這反映了他從當代世界發展和民族歷史命運的高度，對我國社會主義教育的總體要求，即教育要為實現現代化戰略目標，為迎接世界新技術革命等挑戰，為我們國家的未來發展服務。“三個面向”是鄧小平教育思想的精髓，是我國教育改革和發展的戰略方針，也為新時期干部教育的發展指明了方向。面向現代化是“三個面向”的核心，黨在新的歷史時期的根本任務就是搞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抓住了干部教育要面向現代化，就是抓住了干部教育的根本任務，抓住了干部教育為什么服務這個根本問題。干部教育為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服務，最主要是要為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提供智力支持和人才保障。干部教育面向世界，就要有國際視野，善于利用機遇，要培養具有世界眼光的干部隊伍，要吸收和借鑒世界各國的文明成果，還應該把我們的干部教育辦出世界水平，辦出中國特色。干部教育面向未來，就要求具備戰略思維，適應未來世界的發展趨勢。鄧小平指出：“我們不但要看到近期的需要，而且必須預見到遠期的需要；不但要依據生產建設發展的要求，而且必須充分估計到現代科學技術的發展趨勢。”要教育干部有理想信念，樹立正確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把實現遠大理想和現階段奮斗目標結合起來。“三個面向”作為干部教育培訓工作的指導思想和發展戰略，正式寫入了中央《1996-2000年全國干部教育培訓規劃》：“面向現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來，積極推進干部教育改革。以提高干部的思想政治素質為重點，結合實踐鍛煉，用科學的理論武裝干部、用現代科技知識和人類創造的一切文明成果充實干部，用黨的優良傳統和作風教育干部，培養造就一支堅持走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道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德才兼備，適應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需要的干部隊伍。”
　　（三）歸根結底是要出人才，出成果
　　鄧小平指出：“中國要出問題，還是出在共產黨內部。對這個問題要清醒，要注意培養人，要按照‘革命化、年輕化、知識化、專業化’的標準，選拔德才兼備的人進班子。”他還強調：“教育方面有好多問題，歸根到底是要出人才，出成果”。我們需要建立一支堅持社會主義道路的、具有專業知識和能力的干部隊伍，而且是一支宏大的隊伍。“因此，要注重加強高中級干部教育，同時注重年輕干部的培養與教育，強調這是長時期干部教育的重點。
　　鄧小平要求把教育培養年輕干部，作為擺在全黨面前的一項迫切、重大的政治任務。他認為，贏得青年才能贏得未來，培養青年既是最大的問題，也是最難、最迫切的問題。“青年一代的成長，正是我們事業必定要興旺發達的希望所在。”中青年干部是否能接好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班，也是衡量我們的干部教育是否成功的關鍵。對此，鄧小平指出：“中青年干部接班，最重要的是接老同志堅持革命斗爭方向的英勇精神的班。希望通過你們的努力，把黨的好傳統、好作風發揚起來。我曾經說過，干部不是只要年輕，有業務知識，就能解決問題，還要有好作風。”而要達到這個要求，就必須加強教育。正是在他的大力倡導下，我們黨積極培養教育和大膽選拔優秀年輕干部，各級黨校專門開設了中青年干部培訓班，一大批年富力強的優秀中青年干部陸續走上各級領導崗位，整個干部隊伍煥發出了勃勃生機。
　　（四）根本的是要學習馬克思主義，老祖宗不能丟
　　鄧小平指出：“我們是一個馬克思主義的大黨，我們自己不重視馬克思主義的研究，不按照實踐的發展來推動馬克思主義的前進，我們的工作還能夠做得好嗎？”在改革開放的新時期，鄧小平指出，搞經濟建設，“老祖宗不能丟啊！”丟了就會喪失根本，迷失方向。
　　鄧小平認為，馬克思主義是科學，揭示了人類社會發展的規律，給我們提供了認識事物的根本立場觀點和方法。因此，學習和掌握馬克思主義，有助于我們樹立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世界觀，更好地認清社會發展的規律和方向，避免或少犯錯誤。1985年9月，鄧小平在中國共產黨全國代表會議上的講話中提出：“我們現在要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時代和任務不同了，要學習的新知識確實很多，這就更要求我們努力針對新的實際，掌握馬克思主義基本理論。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提高我們運用它的基本原則基本方法，來積極探索解決新的政治經濟社會文化基本問題的本領，既把我們的事業和馬克思主義理論本身推向前進，也防止一些同志，特別是一些新上來的中青年同志在日益復雜的斗爭中迷失方向。”“熟悉馬克思主義的基本理論，從而加強我們工作中的原則性、系統性、預見性和創造性。只有這樣，我們黨才能堅持社會主義道路，建設和發展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一直達到我們的最后目的，實現共產主義。”
　　（五）學馬列要精，要管用的
　　1992年初，鄧小平在南方談話中全面闡述了黨的政治路線、思想路線和組織路線，深刻回答了長期以來束縛人們思想的許多重大認識問題。在談到學習的問題時，鄧小平提出“學馬列要精，要管用的”。他說：“長篇的東西是少數搞專業的人讀的，群眾怎么讀？要求都讀大本子，那是形式主義的，辦不到。我的入門老師是《共產黨宣言》和《共產主義ABC》。最近，有的外國人議論，馬克思主義是打不倒的。打不倒并不是因為大本子多，而是因為馬克思主義的真理顛撲不破。實事求是是馬克思主義的精髓。要提倡這個，不要提倡本本。我們改革開放的成功，不是靠本本，而是靠實踐，靠實事求是。”
　　要精要管用是干部教育培訓的一個重要原則。學馬列要精，是對學習內容和質量的高標準嚴要求。抓住精髓，聯系實際學習，是干部教育中的一個重要方法論。首先，“精”要掌握馬克思主義實事求是的精髓。其次，“精”還要掌握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及貫穿于其中的基本的立場、觀點和方法。學馬列要“管用”，是從學習目的和實際效果上提出的更高要求。干部教育就是研究、解決實際問題。但理論是否管用不僅取決于理論本身，還取決于我們如何學習理論，以何種態度對待理論。只有與實際緊密結合在一起的理論，才是真正管用的理論。只有正確地解決革命和建設的新課題，這才叫“管用”。其次，還要注重理論創新，針對變化著的實際不斷形成新理論，這樣才是真正長久管用的理論。
　　（六）要帶頭鉆研現代化經濟建設
　　鄧小平要求各級領導干部要努力學習、掌握領導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本領。他指出：“只靠堅持社會主義道路，沒有真才實學，還是不能實現四個現代化。”“專不等于紅，但紅一定要專。不管你搞那一行，你不專，你不懂，你去瞎指揮，損害了人民的利益，耽誤了生產建設的發展，就談不上紅。”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是一項十分艱巨的任務。因此，“無論在什么崗位上，都要有一定的專業知識和專業能力，沒有的要學，有的要繼續學，實在不能學、不愿學的要調整。”
　　鄧小平指出：“學習什么？根本的是要學習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要努力把馬克思主義的普遍性原則同我國實現的四個現代化的具體實踐結合起來。當前大多數干部還要著重抓緊三個方面的學習：一個是學經濟學，一個是學科學技術，一個是學管理。學習好，才可能領導好高速度、高水平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從實踐中學，從書本上學，從自己和人家的經驗教訓中學。要克服保守主義和本位主義。幾千個中央和地方的高級干部，要帶頭鉆研現代化經濟建設。”
　　關于學習經濟學，鄧小平指出：“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則就是要發展生產力。”不搞四個現代化，就是脫離馬克思主義、空談社會主義。要結合實際學習馬克思主義的經濟理論，還要十分注意學習西方資本主義經濟理論，要注意吸收、利用和借鑒其中對我們有益的內容，以豐富我們的經濟理論。特別要在改革開放的實踐中學習經濟學。把生動有效的實踐經驗上升為理論，然后再指導實踐。
　　關于學習科學技術，鄧小平提出“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的科學論斷。他認為“科學技術是人類共同創造的財富。任何一個民族、一個國家，都需要學習別的民族、別的國家的長處，學習人家的先進科學技術。”“學習先進，才有可能趕超先進。”他要求“我們學習先進的技術、先進的科學、先進的管理來為社會主義服務。”
　　關于學習管理，鄧小平指出：“我們要學會用經濟方法管理經濟。自己不懂就要向懂行的人學習，向外國的先進管理方法學習。”他一貫主張：“我們要向資本主義發達國家學習先進的科學技術、經濟管理方法以及其他一切對我們有益的知識和文化，閉關自守、固步自封是愚蠢的。”
　　（七）要有周密的計劃，統一規劃，建立經常制度
　　鄧小平在1985年中國共產黨全國代表會議上的講話中強調：“我希望黨中央能作出切實可行的決定，使全黨的各級干部，首先是領導干部，在繁忙的工作中，仍然有一定的時間學習。”“應該有與之相適應的周密的計劃。”鄧小平指出：“要使全體干部、工人充分理解這種培訓的重大意義，逐步把這種培訓變為適用于全體干部和工人的經常制度。”根據鄧小平的講話精神，改革開放以后，中央連續制定了若干個全國干部培訓五年規劃和八年規劃，先后成立了中央和地方的干部教育領導小組、干部教育聯席會議，明確了干部教育的主管部門，建立健全了省部級在職領導干部學習制度、黨委（黨組）中心組理論學習制度等，制定了干部教育條例、黨校工作條例、行政學院工作條例，推動了干部教育培訓的制度化、規范化、科學化。
　　（八）把辦好學校、培訓干部，看成是社會主義最基本的建設
　　早在1954年，鄧小平就指出：“現在我們要搞建設，干部已成為決定性的因素。……辦好學校，培養干部，才是最基本的建設。”改革開放后，他又要求“通過辦學校來解決干部問題。”“把更多的干部放到學校中去訓練。”學校教育成為開展干部教育的主要形式之一。1980年1月，鄧小平指出：“目前重要的問題不是干部太多，而是不對路，懂得各行各業的專業的人太少。辦法就是學。”首先的一條就是“辦學校、辦訓練班進行教學。”
　　在談到軍隊院校建設時，鄧小平說：“學校怎么辦？我想對學校提出三個要求。第一，訓練干部，選拔干部，推薦干部。”“第二，認真學習現代化戰爭知識，學習諸軍兵種聯合作戰。”“第三，恢復我們軍隊的傳統作風。”培訓干部、學習本領、鍛煉作風，這三方面要求對整個干部教育工作都有重要指導意義。鄧小平指出：“辦學校需要有準備。什么準備呢？首先，是辦什么學校，辦在什么地方。”這是學校的功能定位問題。“其次，還要選好辦學校的干部，包括教師，這個很重要。”“第三，是教材問題。”“關鍵是教材。教材要反映出現代科學文化的先進水平，同時要符合我國的實際情況。”“第四，要選好學員。招收什么樣的人，調什么干部來學習？要調好干部來學。”鄧小平說：“學校要保證提高教學質量，否則就不能說是成功的。”“提高教育是很光榮的，要鼓勵大家熱心教育事業。”
　　鄧小平強調黨校在干部教育方面的重要作用。他認為“黨校不經常辦會受損失。”我們的黨員干部，經過黨校學習、培訓后，“對自己的認識，對工作的態度，都會面目一新，黨的事業一定會有更大的進步。”
　　在鄧小平的倡導下，黨中央、國務院作出了一系列決定，教育培訓干部的各類學校蓬勃發展，從而形成了多層次、多形式、多渠道的干部教育格局。
　　（九）學風問題是思想路線問題，要培養出好的學風
　　學風問題是對待馬克思主義的態度問題。鄧小平始終堅持理論聯系實際的馬克思主義學風，并把學風問題上升到黨的思想路線的高度，他指出：“理論聯系實際，就是從實踐出發，把實踐經驗加以概括。”他指出：“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則，我們任何時候都不能違背，這是毫無疑義的。但是，一定要和實際相結合，要分析研究實際情況，解決實際問題。按照實際情況決定工作方針，這是一切共產黨員所必須牢牢記住的最基本的思想方法、工作方法。”他認為：“不以新的思想、觀點去繼承、發展馬克思主義，不是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鄧小平闡明的理論聯系實際的馬克思主義學風，包含著求實精神、實踐精神和創新精神。強調把馬克思主義普遍真理與具體實際相結合，走自己的路。鄧小平指出：“一個黨，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如果一切從本本出發，思想僵化，迷信盛行，那它就不能前進，它的生機就停止了，就要亡黨亡國。”“只有解放思想，堅持實事求是，一切從實際出發，理論聯系實際，我們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才能順利進行，我們黨的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理論也才能順利發展。從這個意義上說，關于真理標準問題的爭論，的確是個思想路線問題，是個政治問題。是個關系到黨和國家的命運和前途的問題。”這就是說，學風問題是關系到黨和國家生死存亡的政治問題。如果不堅持理論聯系實際的馬克思主義學風，“那非垮臺不可。”
　　二、鄧小平干部教育思想的現實意義
　　鄧小平干部教育思想是在中國社會主義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的偉大實踐中形成的，具有鮮明的時代特征、寶貴的創新精神、顯著的務實風格、深遠的戰略意義。鄧小平在繼承毛澤東干部教育思想和我黨干部教育優良傳統的基礎上，結合新的時代要求和新的干部教育實踐，提出了一系列新觀點、新論斷，形成了干部教育思想的創新體系。在干部教育的地位作用上，提出搞社會主義現代化，教育是基礎、是關鍵。強調干部教育必須服從服務于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大局。干部教育和培養“是一種能夠收到很好效果的智力投資”；在干部教育的發展戰略上，提出要面向現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來；在干部教育原則上，提出要精要管用；在干部教育目標上，提出歸根到底是要出人才、出成果，特別是重視對年輕干部的培養；在干部教育內容上，提出了“一個根本”“三個著重”，即根本的是要學習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還要著重學習經濟學、科學技術和管理；在干部教育的領導管理上，提出要有周密的計劃，統一規劃，建立經常制度；在干部教育的基地建設上，提出把辦好學校、培訓干部，看成是社會主義最基本的建設；在學風建設上，強調學風問題是思想路線問題，要培養出好的學風。他明確指出，他關于教育問題的意見，“是作為一個戰略方針，一個戰略措施來說的。”
　　學習鄧小平干部教育思想，要從時代和全局的高度把干部教育擺到更加重要的戰略地位。鄧小平指出：“現在的世界，人類進步一日千里，科學技術方面更是這樣，落后一年，趕都難以趕上。”“中央提出要以極大的努力抓教育，……這是有戰略眼光的一著。”當前，世情、國情、黨情繼續發生深刻變化，我們面臨的發展機遇和風險挑戰前所未有。黨的十八大報告提出：“建設學習型、服務型、創新型的馬克思主義執政黨，確保黨始終成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堅強領導核心。”我們要從這樣的高度認識干部教育的重要意義和作用，切實把干部教育擺到更加重要的戰略地位。
　　學習鄧小平干部教育思想，明確干部教育的根本目標是培養造就一支高素質執政骨干隊伍。我們黨擔負著團結帶領人民全面建成小康社會，推進社會主義現代化，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中國夢的重任。鄧小平明確指出：“中國的事情能不能辦好，社會主義和改革開放能不能堅持，經濟能不能快一點發展起來，國家能不能長治久安，從一定意義上說，關鍵在人。”堅持和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關鍵在于建設一支政治堅定、能力過硬、作風優良、奮發有為的執政骨干隊伍。這也是新時期干部教育的根本目標。要圍繞這一根本目標，確定干部教育的方針原則，制定干部教育的任務規劃，明確干部教育的內容要求，改進干部教育的方式方法，加強干部教育的管理和建設，通過干部教育培訓，提高干部素質和能力。要抓好思想理論教育，學習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深入學習習近平總書記系列重要講話，教育干部堅定理想信念、堅守共產黨人精神追求。抓好黨性教育這個核心，學習黨的歷史，弘揚黨的優良傳統和作風，教育干部牢固樹立正確的世界觀、權力觀、事業觀，堅定政治立場、明辨大是大非。抓好道德建設這個基礎，講黨性、重品行、作表率，以實際行動彰顯共產黨人的人格力量。要學習各種知識，提高領導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本領。
　　學習鄧小平干部教育思想，堅持解放思想，實事求是，推進干部教育的改革創新。鄧小平說：“解放思想，就是運用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本原理，研究新情況，解決新問題。”“解放思想就是毛主席提倡的實事求是，一切從實際出發。”按照解放思想、實事求是的精神，堅持改革創新，是增強干部教育生機活力的強大動力。鄧小平曾針對軍隊教育說：“現在，干部有很多新的情況，戰士也有新的特點，教育對象不一樣了，教育沒有新的內容不行。”改革開放以來，干部教育培訓工作繼承和發揚黨的光榮傳統，同時注意借鑒世界發達國家的有益做法和經驗，及時破解面臨的疑難問題，以解決問題為向導，把是否提高質量和效益作為評判干部教育培訓改革創新的根本標準，銳意進取，探索創新，不斷創新培訓理念、培訓內容、培訓方式和管理方式，開創干部教育培訓工作新局面。黨的十八大以來，干部教育培訓改革創新進一步加大力度，大力推進辦學體制、運行機制、內容方式、宏觀管理等方面的改革，努力建立更加開放、更具活力、更有實效的中國特色干部教育培訓體系。
　　學習鄧小平干部教育思想，切實把加強學風建設作為搞好干部教育培訓的重要保證。鄧小平認為，學風與黨風是緊密相關的，“好的黨風也要體現在教育中，這才能培養出好的學風”。學習鄧小平的學風建設思想具有重要意義。加強學風建設是黨的優良傳統和黨中央的一貫要求，是加強黨的執政能力建設、先進性和純潔性建設的客觀需要。學風建設是確保干部教育培訓質量和效益的關鍵因素。要堅持把理論聯系實際的馬克思主義學風貫穿于干部教育培訓的各個環節，與中央對好干部的要求緊密結合，與研究解決現實重大問題緊密結合，與履行干部的工作職責緊密結合。要堅持從嚴治校、從嚴治教、從嚴治學，提升教師理論聯系實際的教育水平，弘揚嚴謹治學、以德施教的風氣，學員勤奮好學、學以致用的學習風氣，學校艱苦奮斗、勤儉辦學的風氣。實踐證明，加強學風建設必須以制度規范為根本，以嚴格管理為保障，抓住教師和學員兩個主體、教與學兩個環節，通過堅決的態度、完善的制度、落實的力度，將學風建設要求體現到各個方面，干部教育培訓才能取得實效。
　　（高世琦系全國黨建研究會副會長；張家聲系中國教育發展戰略學會研究員）